本来还觉得囚禁师尊多少有些愧疚，以为他昨夜的行为只是为了自由。

如今看来，不完全是这样啊。

“为师......为师没有。”

晏行云颤着睫毛睁开眼，垂眸看她作乱的手，低声否认。

“是吗？”

竺灵笑着，抽出手帮他整了整衣领。

期间还能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不时的颤抖，不禁凑到他耳边问他：

“很舒服吧？”

她也觉得自己手艺不错呢。

晏行云咬着薄唇不答，垂下眸子躲过她的目光，努力控制着不听话的身子。

只是脑中一直回响着竺灵的话，享受，舒服什么的。

他的弟子对他说出这种话，总让他觉得格外的......羞耻。

见他不答，竺灵微微眯了眯眼，嘴角再次勾起弧度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