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尔眨了眨眼，好似沉溺在那双眼中。

他拿好刀叉，果真开始低头认真的切肉。

叉起一块送到竺灵嘴边。

竺灵盯了他两秒，这才伸出獠牙，叼走了肉块。

诺尔手指微顿，继续切肉。

心里却给人鱼的标签又加上了一条：具有锋利的獠牙。

喂完了一整个推车上的肉块，竺灵这才满意的放他离开。

看着诺尔拐弯上楼后，竺灵又慢悠悠的回了贝壳里。

要将小少爷拐回海里去，还得循序渐进才行。

背后强烈的目光消失后，诺尔转入楼梯，脚步这才慢了下来。

他伸入口袋，摸了摸那根被他折了几次又绑在一起的发丝。

眼里单纯软糯不再，浮上了几分幽暗。

回到卧室，他这才发觉衣服已经沾湿了些。

下意识的去换了身衣服后，他坐到床上，思绪还有些不受控制的混沌。

不由伸出指尖捻了捻眉心。

人鱼的声音.....果然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