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美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，“你全族不是都死光了吗？你这么发誓有什么意义？”

渣渣龙听了觉得甚是有理，点点头。

“愉妃，你去告诉如懿，她把太后害得骨折了。还想闹什么？”

愉妃跪地不起，“皇后娘娘是无辜的，这一切肯定是皇贵妃做的！”

林小美有些不耐烦，“人是你抓回来的，搞得疯疯癫癫我还没跟你算账。皇上说不追究你的罪过，你怎么还闹？”

“你要我发誓，我也发誓了。本宫念你丧子悲痛，多番忍让，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
愉妃站起身，指着林小美的鼻子，“你敢说你一个也没有害过无辜之人？你敢说你手上干干净净一条人命都没有？”

林小美轻轻按下愉妃的手，“算命先生说过本宫的命格是‘一将功成万骨枯’，本宫没有害过无辜之人。位高权重者，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。”

林小美偷瞄渣渣龙一眼，发现他竟露出赞许和惊艳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
也许这就是养成系的红利吧，只要有进步，对方就会觉得欣赏。

林小美更自信地道：“我不杀伯仁，伯仁却因我而死，这种事谁说得准呢？你不能把所有坏事都扣在本宫一人头上。”

“本宫再发一次誓，本宫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，从未主动害过无辜之人。若此言有虚，定当天打五雷轰、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“这宫里有谁手上一条人命也没有？你敢说吗？”

“你敢发誓说端慧太子不是被你害死的吗？”

渣渣龙突然一把推开春婵，冲到愉妃面前，“你说说，怎么回事？”

愉妃语塞，“臣妾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