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雪越下越厚,越下越多,但是京城却比之前更热闹了,因为来了一大批参加科举书生,天南地北的都有。
这批进京赶考的书生,可比上一届的好多了,有不少才貌双全的人。
在府里待得快要发霉的晏岁宁就带着沈挽青来到了醉香坊,这里的书生可多了,一进酒楼就可以看见一群意气风发的书生。
为此,不少怀春的小姐们也会来此,只盼遇见良缘。
对此,晏岁宁还贴心地放低了价格。
按桃桃的话说就是,看见他们,胃口都好了不少。
时值晌午,酒楼的人更多了,不少人都喝醉了,声音也不由得加大了。
突然,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,晏岁宁觉得有些熟悉。
“周清,你装什么清高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今日,你要不把这杯酒喝了,我让你考不成,你信不信?你别以为王夫子看重你,你就了不起了,我告诉你,京城是小爷的地盘。”
只见,一个面冷的书生被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和随从挡住了去路,周围许多人书生都畏惧这人,不敢帮忙。
众人都觉得这书生的运气不太好,竟惹上了京城的小霸王。
晏岁宁一瞧,喉间发出一声冷笑,这赫然就是当初想要娶她的浪荡子南家小儿子,南岑。
这人竟然还在她的酒楼里闹起来,现在,她可是有靠山的人。
沈挽青也皱眉,对这样的事情也有些看不下去。
晏岁宁并没有出面,而是吩咐掌柜,把这位南府的小公子请出去。
南岑看着从前对他笑得开怀的掌柜竟要他赶紧离开,气消了。
“有种你再给小爷说一遍,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我是谁,你还敢让我出去?”
那掌柜丝毫不会理会南岑的话,恭敬地说道,“南少爷,东家说了今日不做南少爷的生意,请你出去。”
南岑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对待,顿时就炸了,气地把一旁的酒桌给掀了。
“那算个什么东西,还敢这样跟我说话,把你们东家叫出来,瞎了他的狗眼了,知道我是谁吗?知道我爹是谁吗?敢这样对我,我看你这酒楼以后在京城开不开得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