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岁宁沉默了,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。
宋近溪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,直接从小白兔变成了泼妇,跟换了个人一样。
只是转念一想,徐承方放冷箭的消息陛下已经知道了,晏岁宁更好奇陛下到底会怎么处置徐承方。
殊不知,因为这个事情,徐桢和徐昭的关系再次降至冰点。
乾清宫内,徐昭在宫人的服侍下穿戴好后,不顾阻拦准备带着近些天看的书准备离开这个地方,却被碰巧过来的徐桢撞见了。
徐桢板着脸,问道,“徐昭,你又在闹什么?身子还没养好就到处乱跑,长能耐了你。”
徐昭敛下眼眸,淡淡地说道,“父皇,儿臣的身子已经养得差不多了,就不麻烦父皇了。”
这段时间,徐昭占了主殿,徐桢则跑出偏殿睡,乾清宫的宫女太监更是一个也不敢谈论半分,只是暗暗心惊,陛下对太子宠爱如斯。
徐桢盯着眼前看似恭敬实则一点都不听话的徐昭,眉头紧锁,明明昨日徐昭还好心情地跟自己就津南府的事情聊了半天,怎么,一下子就要走了。
他问道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有什么事情交给沈辞就好了?何至于拖着病体去处理。”
对于徐桢将沈辞纳入自己势力的话,徐昭并没有反驳,只是坚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