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聊,晏岁宁的心情也好上了几分,问道,“表姐,过几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西边的湖边走走?”
“我们,表妹,还有谁啊?”
晏岁宁说起这人就有些不自在,生怕沈挽青看出不对,说道,“近南表哥也和我们一起去。”
沈挽青想了想,说道,“这几天闷在府里,我也好久没有出去了,待在府里的确有些烦闷,去的时候叫我就好了。”
见沈挽青同意了,晏岁宁心里的大石头也落地了,“太好了,表姐。”
沈挽青此时还没有察觉到晏岁宁过分开心的背后是什么。
第二日一早,晏岁宁和大家一起吃过早饭后,就溜出了府,照例去了醉香楼,因为那里热闹非凡,每天看着醉香楼的账本晏岁宁就觉得开心。
这些人在晏岁宁眼里就是行走的大金锭子。
不仅如此,有的时候,醉香楼还有许多热闹看。
这不,今日晏岁宁一来,就上了二楼中间的包间,没坐一会儿,隔壁就传来了争吵声。
“展文,你不过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苦书生,知道小爷我是谁吗?我姐姐可是皇帝的妃子,要是你得罪了我,我让你连科举都参加不了,这么不识趣,赶紧滚回家去。”
听见熟悉的声音,晏岁宁没有节操得蹲墙角,不过,南岑做的事可比她没节操多了。
晏岁宁偷偷挖了一个可以看清隔壁房间的小洞。
从这里看去,只能看见南岑嚣张的样子和那书生铁直的腰板,看起来是个不会轻易屈服的硬骨头,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个人。
南岑见这书生这么不识趣,迟迟不肯接过自己手里被下了药的酒,气急败坏地将酒杯砸到这个书生的头上,酒水沿着头往下流,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只见那书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水,并没有多大的反应,跟个假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