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沈家人现在有多愤怒,心情反而好了不少,一把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宋近溪。
徐承方温柔地擦了擦宋近溪脸上的泪水,说道,“近溪,别伤心,她们不要你,我要。”
偷听的晏岁宁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这个徐承方还来这么恶心的。
要不是早些年徐承方在京城强抢民女,晏岁宁还真有可能信了,只能说徐承方长了一张迷惑人心的脸。
宋近溪的心情到底没有好多少,对着徐承方勉强笑笑,看着很是落寞。
虽说她纠缠沈家不放的确存了私心,但她到底还是贪恋曾经一心一意对待她的亲人。
这次,宋近溪没有再说话,只是给沈父沈母磕了头,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徐承方离开了。
再见,她们就是敌人了。
宋近溪看着徐承方温柔的侧脸,心道,日后她就只有殿下了。
晏岁宁自然没有错过宋近溪眼里一闪而过的迷茫,但是事情发展成这样,谁也没有想到。
徐承方的聘礼又抬了回去,惹得京城里的人议论纷纷,不过大多都已经预测到这样的结局。
没过几天,徐承方就求着陛下下了赐婚的圣旨,娶了宋近溪为侧妃,从他安排的府邸里面出嫁。
八抬大轿,十里红妆,很是风光,听闻德妃也出面了。
晏岁宁也听说了,很是感概,心情很是复杂,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坏,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缠金孔雀头面发呆。
终究是送不出去了。
这个是她前几年为宋近溪准备的新婚贺礼,宋近溪又
徐承方眼里酝酿着看不清的愤怒,心想,不想要他,他就是偏要和沈家扯上关系,到沈辞和太子分道扬镳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