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挽宁举托着香烛下放的托盘往窗边靠去,好笑无奈的开口道:“今日怎的来了?可是又遇见了——”
暖光掠过,打在对方的脸上,伴随着微风摇曳,暖光掠飞过那双阴鸷的眼,男人勾起阴冷的笑意,不悦质问,“听你这话,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翻过你院子的窗台,这个点来寻你,是吗?”
“琅昼?!”谢挽宁瞪大眼,脸蛋上满是震惊“怎么会是你!”
琅昼脸色骤然冷下,“为什么不能是我。”
他往谢挽宁那走了几步,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徐徐倾下,压的她竟有些心生退意,她吞了下口水,提起精神偏头解释,“只是没想到会是你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琅昼低声喃喃,靠近谢挽宁的动作却未停下,将人逼迫停到桌边沿处,她手中的香烛被琅昼强硬取出丢在她身后桌上。
烛光冉冉起升,谢挽宁余光往回扫,那烛火险些几次都烧到她的衣服,惊的谢挽宁连忙往前靠几分,“琅昼!”
“我在。”琅昼懒散应着,眸光里的冷光被笑意冲散,十分享受她谢挽宁的靠近,纵容她拽着自己的衣领,垂眼欣赏着她脸上因怕烛火烧到自己而惊恐的表情,哂笑不已。
他的靠近还在继续,谢挽宁呼吸不由得止住。
她咬紧牙关,张口刚要说些什么。
“公主!”
屋外忽的响起秋分的叫喊声,“方才您喊我是吗?怎么了?”
不等她开口,门口就传来锁扣解开的声音。
身前的人迅速起开,谢挽宁扭过头,那房屋的门恰好被秋分从门外打开,那琅昼就躲在门后,秋分的身后。
谢挽宁盯着人,欲要让人离开,站在门后的人忽的抬手就是一手刀!
“琅昼!”谢挽宁低声惊呼。
她连忙伸手将秋分接到怀里,低头摸着秋分的脸蛋检查,见只是晕了过去没有其他大碍,不禁松了口气,偏头冷瞪向琅昼,恼声质问,“你好好的打她作甚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