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日,谢挽宁差不多恢复了。

她神色恹恹的半倚靠在窗台旁,稍偏过脑袋枕着手臂,手指捏着薄团扇半探出窗外,清冷的脸庞上呈出几分破碎,挨了那一棍,萧南珏几乎不让她出门,怕生出事端,更又怕她恢复不全。

纵然与桃桃怎的呆不够,但日日被困在这方大院子里,她都快闲出毛了。

她皱脸吐着气起来,懒懒伸懒腰打着哈欠:“秋分。”

秋分撇下桌上毛线起来,碎步凑到谢挽宁的身侧:“怎么了公主。”

“该到桃桃放学的时候吗?”

秋分歪头朝窗外看了眼天空,心里默算了下:“大抵半个时辰后。”

谢挽宁撇了下嘴,“无趣透了。”

“那您不如与奴婢一同来绣帕子?”秋分侧身示意桌上的东西,试探追问。

“你怎么又绣帕子?”谢挽宁眉头微皱,“这好像是我看到的第三条了。”

“前些日子,桃桃郡主找奴婢要了一条帕子,说

过了几日,谢挽宁差不多恢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