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角落的其余人生怕出人命,连忙上前阻拦。
一场闹剧在牢房里上演,谢挽宁却感觉浑身都似是被注入了寒窖里的水般,四肢动弹不得,表情仿佛都僵硬的贴在脸上。
那次夜晚里,书房机关里的那几张纸浮现在她脑海里。
她爹娘,是死在周崇的嫉妒心下?
她的姨母,又死在周崇的强制思想下?
娘亲在小时候常与自己道明她的妹妹,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,她明明能千娇万宠的长大,出门更是能拍胸脯的炫耀自己有个好姨母……
而昭宁若没有前赴北疆十年,她亦然能与之做好姐妹……
谢挽宁陡然冷下脸来。
没有任何情绪的外泄,此刻的她忽的变得非常平静。
她转身看向一直沉默站至身后的男人,轻声请求:“祁王。”
谢挽宁的这一声喊,瞬间把牢房里的人注意力给吸引到,他们齐齐往外看,周崇更是冲到牢房口等待谢挽宁求人放他出去。
结果,一道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出现:“如果可以,我想要亲自作为监斩官,亦或者行刑者。”
她声音轻飘飘的,却十分有重量的冲进他们的耳朵里,重击他们的心脏。
萧南珏挑眉,点头应下:“自然是可以。”
“不!”周崇握拳捶着牢房阵吼:“我不允许!我是你爹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”
杜莲娘大喊尖叫:“你这贱蹄子,出尔反尔!”
谢挽宁没再给他一个眼神,任由他们几人在身后追喊着,自己面无表情的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