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。”
木沉想起什么,“上次公主提说要防瘟疫烧了尸体,今日下属统计药材时,怎发现药材也少了许多?”
“自然也拿去烧了,”谢挽宁解释道:“将士们既不想立马入土为安,要魂尸归故里,长期放在那光是烧尸定然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。”
说到这里,她狐疑的看向木沉:“但你怎会纵容他们这般做?你并不是第一次当将军吧?”
木沉叹了口气,“公主也知大部人都是招兵买马的凑上来,各个都对兄弟手足亲的很,又怎舍得尸体留下,本将也曾提过入土为安,他们不肯,我又犟不过。”
“不过,”木沉话锋回转,面上露出些许焦虑:“烧了药材,日后材料上面不成该如何?”
谢挽宁摆摆手:“我已写信传书给祁王。”
男人诧异她的心细,两人也没再多聊太久,避免节外生枝。
夜晚。
昏睡之际,谢挽宁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,她快喘不上来了。
她吐着气迷糊睁开眼,忽似听见阵阵低微的喘息声。
脑袋里的瞌睡瞬间被打跑了,谢挽宁猛地清醒过来,一团火热的触感贴了上来,她扬起下颚,恰好月光拂来,照亮她整个床榻。
看清身上的人,谢挽宁眼瞳猛地缩紧,“啊——!”
“你谁啊,给我滚开!”谢挽宁尖叫着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,男人反应极快,附身直拽着谢挽宁的双臂,他没有解释,附身就要亲上来。
热息扑散在她的脖颈上,仿佛黏腻恶心的虫条在她身上乱爬,谢挽宁疯狂摇头扭着身体挣扎着,“不……”
眼看着眼前的唇瓣慢慢倾下,泪水浸满了她的眼。
她咬紧牙,扭身做最后的挣扎,半起身的朝着男人冲去。
“哟,”男人笑着露出黄牙:“美人还投怀送……哎呦!”他脑门直被谢挽宁撞上,疼的男人整个脑袋往后仰去。
借着他捂脑袋缓劲儿的空隙,谢挽宁眼尾浸出一滴泪水往下掉,她迅速抬起双腿朝着男人的怀里踹去。
吃痛痛苦的呐喊声在她上方传来。
禁锢她双臂的手猛然松开,她得以自由,转身爬着床,几乎是狼狈的从床榻上滚下来,一把扯过衣架上的大衣披在身上往外跑。
男人缓过来后,身后传来他发怒威胁的怒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