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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个必要吗?你直接打电话给罗梦鱼不就很好了,你们关系不是很好的嘛……”上官飞燕再度有些不解了。
“呃……,罗梦鱼是我是怕了她,可不想欠她一丝人情,那都是利滚利,以后十倍偿还怕都不够,宁愿她欠我的都好。”叶依帆是被罗大小姐给坑怕了,他忙是摇摇头说道。
“那你可以偷偷给纤纤发微讯啊……”上官飞燕又想了想,接声回道。
“求人的事还是打电话更有诚意礼貌些,而且她们平时就焦不离孟的粘在一起,经常换着手机玩游戏,谁知道会不会刚好那么不凑巧呢!”叶依帆很是谨慎地琢磨了一下,说道。
“那好吧……,周一我看到机会通知你。”上官飞燕以为叶依帆如今还是囊中羞涩,因为他父亲过世后,叶家就一直颇为拮据,现在母亲又是刚因重病过世,说不得欠了一屁股外债呢,心中很是为叶依帆着想,认为他是在勤俭持家,所以才会想这法子蹭书看,能省一点是一点,稍稍迟疑了一下,就满口答应下来。
她若要是知道叶依帆刚参加过暴力机车赛,狠赚了一大笔巨款,现在身家都有好几十万了,只是因为习惯性钱迷,才有此举,不狠狠教训他一通算是不错了,那会愿意帮他牵这根线呢。
免费再续一杯,又是闲聊一阵,已是凌晨时分,街上行人渐渐消散,两人这才起身离开。
出门来,几番转折,走在去往云琴的近路上,夜色已深,繁星点点,寂静一片,只余下叶上两人沙沙的脚步声……
进入一条僻静小巷,两侧围墙里的高大树木,枝繁叶茂,几乎遮掩了整个天空,路灯老旧得厉害,灯光昏黄,一幢幢高楼里也只亮着少许几盏灯,暗淡的光线穿过丛丛树叶那密密层层的隙逢间,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阴影,时明时暗,如同一个个狰狞的恶鬼,肆意地张牙舞爪着……
一路是昏昏暗暗,勉强能看清路面,阴森森的,但两个人自持星士,并没放在心上,信步前行。
走了一段,前面忽是传来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。
“咦……,这么晚还有人在夜跑吗?”叶依帆很是纳闷地问了一句。
“也许吧……,毕竟运动学家认为,夜跑要比晨跑好得多……”上官飞燕回道。
她话音还没落下,就见一个头戴一顶浅咖啡色棒球帽,扎着单马尾,一只天蓝色口罩遮掩了大半边脸面的女孩,向他们这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,后面似乎还有几个人跟着追来,大声嚷嚷着什么,但因为太多回音,听不太清他们在叫嚷着什么。
“呋……,两……两位好心人……,帮……帮我,后面有人在追我!”那个带口罩的女孩,慌慌张张地跑到近前,强吐一口气后,仍有些喘不过气来,眸子里满是乞求眼神,连声求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