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笑了,“你还别说,他能干得出来,和我舅舅一样的,没脸没皮的。”她捂着嘴说。
我站起来了,收拾着我的包,想去上班了,“孩子,你还有啥事儿不,需要钱不,叔给你。”我非常和蔼地说。
她微笑着说:“我来,不是要钱,我就是想告诉你,不要给我哥哥钱,这样会把他惯坏的,将来就没法收场了。”
我笑着对她说: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,再说啦,凭他,根本拿捏不了我。”
她也向门口走过去了,一边走一边轻松地说:“这我就放心了。不过,我还是希望你能和我妈妈结婚,不然的话,我妈一辈子也太苦了,需要有个人心疼她,关爱她。”
我提着包,笑着说: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妈妈的。但是结婚的话,我们的障碍太多,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,不过,谢谢你的关心和支持。”
她在前后走着,举起手摇摆着,“祝你们好运,好运啊。”她以少女的轻松蹦跳着走了。
到了律所楼下,王帆的儿子正吊着两只胳膊等着我呢,他嬉皮笑脸地说:“叔,给点钱,我要去买双鞋。”
我没有理他,直接上楼了。
他跟着我,笑眯眯地说:“叔,叔,多少给点,多少给点。”
我到办公室里坐下了,他还低头哈腰地站在我的身旁。
孙满意笑着说:“吆喝,四哥,啥时候招的小弟呀,混得厉害了呀。”
我非常厌恶地看着男孩,“跟屁虫。”我开始忙手头的案子了。
男孩笑着向他们找着手,“这,这是,这是我妈的男朋友,很快就成为我的后爸了,我是来要抚养费的,要抚养费的。”他向大家介绍着。
刘春正满脸嘲笑的笑容,“吆喝,我们的常律师,又当爸爸了,不费一枪一弹啊,可以啊,一下就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。”他们调侃着说。
我抓着男孩的衣领,把他拽到了楼下,指着他的鼻子说:“做人要自尊自爱,不然的话,谁都瞧不起你。”
他依然笑着说:“哎哎哎,叔,给点,给点,我妈跟你睡了这么多年,这么多次,你就是嫖娼,最少也值几万块钱了。”
听着他说的话,看着他的嘴脸,我真想揍他,但还是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