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，记忆不错。”熬九千点头接着道：“想当年我就是和他交好，那时候黄龙帮可不是现在这样的。”

“那你们最后是怎么决裂变成这样的啊？”周许不解，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全艺术行业封杀啊，难不成他倒卖的是维多利安教授家人的骨灰不成？

“我倒卖她果照。”

熬九千很平静的说出口。

周许眼皮跳了跳：“真有人买？”

“那当然，听名字你可能不知道，但她其实是女的。”

“那你确实活该。”周许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，结果后者来劲了，扒着周许说道：“诶，我跟你说，现在那几张照片再拍卖会都翻了几百倍了！我真的亏麻了啊！”

“我当时怎么都想不到她的作品被内城的老爷们看中，偏偏是这个时候被她发现我卖她照片，早知道我留几张涨了之后再卖的！妈的，搞得我现在想来这里赚钱都没法赚！”

“其实吧......”周许不知道有句话该讲不该讲：“我觉得她没有把你弄死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了。”

要是换位思考一下，周许早就让熬九千体验一下后悔活着的感觉了。
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，围在这里准备艺考的艺考生们也多了起来，他们要么是摩拳擦掌，要么是抱着一个盖住的作品东张西望，很快，周许就发现了巴里。

只因为他的脸上还有周许留下的大嘴巴子，在清一色的清秀脸庞上比较好认。

“嘿！巴里。”周许打着招呼，凑了过去。

“嗯？大......周许？你怎么来了？”巴里被吓了一跳，见来人是自己恩人后这才放下心来。

“我们是想来当你助手的，怎么样？帮我们混进去呗？”说着，周许对着他稍微的“暗示”了一下。

巴里犹豫了下，点了点头道：“既然是你说的话......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