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叙白,你在熙国,形势不容乐观,那就只有背水一战,才能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封叙白哽咽道,“循然,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,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,也答应过我不再瞒我任何事情。”
“可你怎么又这样,你怕我有事,我也怕你有事,你知不知道,一旦出事,我保不住自己,我更保不住你。”
“你说你赌对了,你赌对了又如何,你将江山社稷,天下万民,都赌进去了,你要我如何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。”
顾循然摇晃他的胳膊,“哎呀,叙白,你不要难过,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主意。”
“如果按之前那个主意的话,虽然解了三国围攻景国之难,但你的太子之位不会稳的。”
“那之前我辛苦谋划的一切,可就都白费了,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。”
“不止解了三国围攻景国之难,还稳住你的太子之位。”
封叙白掐他的脖子,“顾循然,我就说是个馊主意,果然是个搜主意。”
“你还说是什么好主意,这简直比你第一次想的那个主意还要馊。”
顾循然大叫,“叙白,快放开我,我想到一件事,我还没有给楚宴和盛为羡飞鸽传书。”
封叙白给他拿出纸笔,“这种大事我们俩都能忘,你快写,我去给你拿鸽子。”
顾循然快速写好飞鸽传书给两人,“叙白,你说要不不要去找卖身葬父那个少年了吧,我也不缺那点银子,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入宫当太监。”
封叙白看着鸽子飞走的方向,“循然,既然答应了他,就去吧,他那人,我瞧着如果一直等不到你,恐怕睡不安枕。”
顾循然叫他换衣袍,“那你也快点,我们一道去,解决了这桩事,我们再回去景国。”
两人换好衣袍去了竹影客栈,看到他等在门外,顾循然拉着封叙白上前,“哎呀,你怎么在这里,不回房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