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煦的微风轻轻拂过,带着春日独有的芬芳,弥漫在王府的每一处角落。王府之中,亭台楼阁错落有致,曲折的回廊蜿蜒其间,廊下悬挂的风铃在风中轻轻摇曳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
沈书瑶正漫步于花园小径,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,馥郁的花香萦绕身旁。忽然,一阵悠扬的琴声若潺潺溪流,从远处飘来,瞬间将她吸引。她顺着这美妙的琴音,沿着蜿蜒的小径走去,绕过一片茂密的翠竹,眼前豁然出现一座精致的八角亭。
亭内,萧烬羽一袭宝蓝色蟒袍,蟒纹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要腾跃而起,腰间的明黄色玉带更衬出他身姿的挺拔。他面庞线条刚劲且不失柔和,剑眉斜飞入鬓,深邃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温柔,高挺的鼻梁下,薄唇微微上扬。一头乌发整齐束起,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,为他添了几分随性洒脱。此刻,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地拨弄着,全身心沉浸在音乐之中。
沈书瑶静静地站在亭外,生怕惊扰了这份美好。琴声时而轻柔舒缓,如春日里的微风拂过心田;时而激昂澎湃,似汹涌的浪潮直击灵魂。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魔力,将她引入一个如梦如幻的世界。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萧烬羽,心跳不自觉地加快,脸颊也渐渐泛起红晕。
一曲终了,余音仍在空气中悠悠回荡。萧烬羽抬起眼眸,眼中闪过惊喜,嘴角上扬,轻声说道:“书瑶,你来了多久了?”
沈书瑶脸颊更红,带着羞涩与俏皮:“也没多久,不过看你这么投入,我都不忍心打断,就多听了一会儿,这琴音真是绝了,把我都听醉啦!”
萧烬羽起身,轻轻牵起沈书瑶的手,将她引至石凳旁:“你爱听,往后我便常弹与你听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带着无尽的宠溺。
沈书瑶微微垂眸,长睫轻颤,双颊浮上一抹动人的红晕,娇嗔道:“殿下,你说,我们之间的缘分,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?”说着,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萧烬羽的胸口,似是在撒娇。
萧烬羽顺势握住她的手,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,深情地注视着她,嗓音低沉而温柔,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宠溺:“那是自然。还记得春日雅集那次初见,阳光暖煦,繁花似锦 。你身着一袭淡紫色锦缎长裙,裙摆之上,绣工精湛的蝴蝶栩栩如生,似下一秒便要振翅高飞,融入那轻薄如雾的薄纱之中。当你步入场地中央,随着丝竹之音翩翩起舞,每一步都摇曳生姿,水袖如流云般翻飞,每一个转身、每一次抬手,都轻盈曼妙,灵动得如同九天玄女下凡,一下就撞进了我心里,从那一刻起,我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。”
他轻轻抬起手,先是温柔地为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,随后,手指缓缓抚过她脸上的长疤 ,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稀世珍宝,声音里满是疼惜:“这道疤虽在你脸上,却也刻在了我心里。不管它在与不在,你在我眼中,永远都是最动人的模样,是我此生唯一的眷恋。”
“后来每一次与你相处,你展露的聪慧、果敢,都让我越来越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”萧烬羽微微凑近,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,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,“不仅如此,后来我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诗词歌赋信手拈来,我愈发觉得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,是我的灵魂知音。书瑶,你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,没你的日子,我简直不敢想象。”
沈书瑶靠在萧烬羽怀中,感受着他的温暖,轻声说:“如此,便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。只愿这世间再无流离失所,百姓皆能安居乐业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对未来的憧憬。
就在两人情意绵绵之时,秋霜急匆匆地跑了过来,她身着一件淡青色的布裙,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,头发梳成两个整齐的发髻,发髻上别着一支质朴的木簪,神色慌张,连发丝都有些凌乱:“小姐,殿下,不好啦!医馆那边又出怪事了!”声音急促,带着明显的颤音 。
沈书瑶和萧烬羽对视一眼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。沈书瑶松开萧烬羽的手,神色一凛,问道:“秋霜,莫急,细细说来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语调沉稳,却难掩焦急。
秋霜喘了口气,说道:“医馆里来了几个病人,症状怪异得很,高热不退、浑身抽搐,大夫们都束手无策,而且病情恶化得极快!”一边说,一边用手比划,满脸都是惊恐。
沈书瑶和萧烬羽立刻起身,朝着医馆赶去。一路上,马蹄声急促,哒哒作响,路旁的树木飞速后退,沈书瑶的发丝被风吹起,肆意飞舞,神色凝重,眼神中满是忧虑。
刚踏入医馆,一股刺鼻的药味和腐臭气息扑面而来,熏得人几欲作呕,沈书瑶下意识地捂住口鼻 。病房里,几个病人躺在床上,面色如纸,嘴唇乌紫,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,整个病房弥漫着死亡的气息。沈书瑶快步走到床边,迅速为病人把脉,她的手指刚搭在病人的手腕上,眉头便紧紧皱起,心中快速思索病症根源,眼神专注而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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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她屏气敛息,从药箱中取出银针,银针在烛火下闪烁寒光。只见她迅速而精准地刺入患者穴位,每一针的角度与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,额头细密汗珠滚落,顺着脸颊滑下,却目不斜视,专注于救治。“此乃邪毒入体,阻滞经络,气血不畅所致。我先以银针激发经络之气,再辅以解毒草药,或可一试。”沈书瑶边施针边向周围大夫解释病理,声音清晰沉稳,展现出她精湛的医术。此刻,那道疤痕在汗水的映衬下愈发明显,却也见证着她的专业与专注,成为她坚韧的象征。
萧烬羽站在她身后,看着她专注的模样,心中满是心疼,同时也涌起对未知病症的担忧,害怕沈书瑶会陷入危险:“书瑶,切莫过于焦急,我等一同想办法。”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。
沈书瑶微微点头,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治疗,指挥其他大夫准备草药,调配药方,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,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干练。
周小叨在一旁看着,心中烦闷,忍不住出声:“此事频发,如野草般难以根除,令人忧心。上次那事儿才刚消停,这又来怪病,草原那帮家伙莫不是心怀叵测,暗中施展邪术?”他身着黑色劲装,束着红色腰带,腰佩长刀,刀柄上的红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,一边摇头一边撇嘴,满脸写着无奈。灵鹫站在一旁,神色冷峻,一言不发,只是紧紧地盯着沈书瑶,随时准备为她保驾护航,他想起当年重伤濒死,是沈书瑶不眠不休将他从鬼门关拉回,从那以后,他便默默发誓,要用生命守护她 。
就在沈书瑶全神贯注研究医书的时候,突然,一个病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声音尖锐刺耳,划破寂静的病房 ,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他的双眼通红,布满血丝,口中念念有词:“草原的铁骑来了……大宁要完了……血光之灾……”声音沙哑,带着无尽的恐惧。
沈书瑶和萧烬羽立刻起身,冲向病人。沈书瑶试图安抚病人的情绪:“莫怕,我等定会治好你。”语调轻柔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然而,病人却突然伸出双手,死死地掐住沈书瑶的脖子:“你逃不掉的……大宁都逃不掉……他们的铁骑会踏平这里……”手指用力,指甲都泛白,脸上的神情扭曲而疯狂。
萧烬羽见状,心中大惊,担忧瞬间涌上心头,害怕沈书瑶受到伤害,连忙上前,一把将病人拉开:“书瑶,你可有大碍?”双手微微颤抖,声音中满是焦急。
沈书瑶揉了揉脖子,脸色苍白:“我并无大碍。看来这些病人被某种力量控制了,我们必须尽快寻得解决之法。这病症和说辞,难道真和草原部落有关?”眉头紧锁,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。
就在这时,医馆的门突然被撞开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 ,一群身着草原服饰的武士冲了进来。他们头戴皮帽,身着羊皮袄,腰间系着宽皮带,上面挂着长刀和匕首,皮带上还镶嵌着形状各异的兽骨饰品 。为首的武士身材高大魁梧,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嘴角,显得格外狰狞。他冷冷地说:“宁王殿下,沈姑娘,又见面了。大宁的好日子,要到头了。”按照草原部落的习俗,他说话时微微扬起下巴,带着一股傲慢的气势,眼神中满是轻蔑。
沈书瑶眼神瞬间锐利起来,多年的女兵王经历让她毫不畏惧。她迅速将手中医书放下,顺手拿起桌上的银针,此刻的她不再是温婉的医者,而是坚毅的战士,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果敢 。萧烬羽拔出剑,挡在沈书瑶身前,沈书瑶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殿下,此次让我一同并肩作战。” 那道疤痕在她坚定的神情下,更显醒目,仿佛在诉说着她过往的苦难与不屈。
沈书瑶目光如炬,穿梭于战场,一边高声呼喊:“他们下盘不稳,攻击腿部!”一边手中银针连发,凭借精湛的针法,银针如利箭般射向敌人,“嗖”的一声 ,精准地刺中敌人的穴位和要害,击退靠近的敌人。她的身姿矫健,动作敏捷,尽显女兵王的飒爽英姿。在激烈的战斗中,她还能观察敌人的阵法和进攻规律,及时调整防守策略,指挥众人配合,使原本处于劣势的局面逐渐得到扭转,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有力。
武士们被火药爆炸惊得瞬间顿住,原本凌厉的攻势一滞。萧烬羽瞅准时机,大喝一声,手中长剑挽出剑花,几招便将为首武士逼至绝境 。沈书瑶则趁着敌人慌乱,高声呼喊:“集中攻击他们右侧,那里防御薄弱!”同时,她手中银针如流星赶月般射出,精准地刺向敌人的穴位,令其行动迟缓。灵鹫和周小叨迅速会意,配合沈书瑶的指令,向敌人右侧发起猛攻 ,一时间,喊杀声震得医馆的门窗都瑟瑟发抖。
然而,武士的数量越来越多,萧烬羽和灵鹫渐渐感到力不从心。沈书瑶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,心中十分焦急。就在这时,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,利用医馆内的药柜和杂物,设置障碍,阻挡敌人的进攻。她一边指挥众人搬运药柜,一边寻找机会反击,声音响亮,充满力量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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