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道内…
西门庆华贵的锦袍已被汗水浸透,金冠歪斜,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淫邪笑意的面孔此刻惨白如纸。
密道里潮湿的霉味,混着他身上的脂粉香,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。
花子游刚才那一枚飞蝗石虽未能要了他的命,可也令他的肩胛骨碎裂。
"快...再快点..."
西门庆手中紧握一柄铁扇,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气。
身后隐约传来飞蝗石击中石壁的声响,吓得他一个趔趄,差点栽进密道的积水中。
他慌忙扶住墙壁,却摸到一手滑腻的青苔。
"崔无命这个废物!十二鬼都是饭桶!"
西门庆咬牙切齿地咒骂,声音却在发抖。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,自己不过是玩死了个贱民,怎会惹来这两个煞星。
“西门庆,还要跑吗?”
花子游那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传来,西门庆顿时一个踉跄倒地。
西门庆扑倒在积水中的刹那,冰冷的污水灌入他的口鼻。
他挣扎着翻过身,华贵的锦袍已沾满泥泞,金冠滚落一旁,束发的玉簪断成两截。
密道上方的火把照在西门庆的脸上,惨白的吓人。
"你...你别过来!"
西门庆用铁扇撑地后退,扇骨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他右肩的伤口撞在石壁上,飞蝗石的碎片在骨缝里移位,疼得他眼前炸开一片血红。
"我有钱!五万两白银,三千两黄金,宅院十座。求求你…别…别杀我。"
“哦!是吗?”
花子游的皮靴踏过积水,渐渐向他靠近。
“不过,现在有钱似乎也救不了你的命啊!”
言罢,花子游的斩风刀直抵对方咽喉。
“能…能…只要你肯放过我,我…我就告诉你我的全部家当都在…都在哪。”
西门庆的喉结在刀尖下艰难滚动,冷汗混着血水从下巴滴落。
他颤抖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鎏金香囊,倒出一把造型怪异的钥匙。
"这...这是..."
他声音嘶哑得像破旧风箱。
"城南钱庄地库的钥匙,里面有五万两白银,都...都归您..."
花子游刀锋纹丝不动。
"就这些?"
西门庆突然剧烈咳嗽,喷出一口黑血。
"还...还有三千两黄金和地契都在...在月娘那,我…"
不等西门庆把话说完,花子游便一刀割断了他的喉咙。
刀光闪过,西门庆的喉咙喷出一道血箭。他捂着脖子踉跄后退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"为...为什么..."
西门庆嘶哑着挤出最后几个字,身躯轰然倒地。
他到死都不敢相信,自己明明都已经把财产告诉他了,对方却还是把自己给杀了。
看着西门庆倒地前那不可置信的眼神,花子游忍不住咂了咂嘴。
“啧…真他么笨啊!老子都没有答应要不要放你呢,你可就把全部家当送我了,这可不能怪我啊!是你主动给我的…”
说罢,手中斩风刀再次一挥,西门庆的人头便瞬间落下。
随后,花子游收起那把钥匙,提着西门庆的人头便出了密道。
前院…
武松不知何时手中竟抢了一把戒刀,只见那把戒刀在他手中翻飞如电,刀光如雪,却仍被十一鬼的合围之势逼得步步后退。
他虎目怒睁,身上已有数道伤口,鲜血浸透衣衫,却仍战意不减。
"武都头,你今日插翅难逃!"
“鬼面判官”阴笑一声,手中判官笔直点武松咽喉。
武松侧身一让,刀锋斜劈,却听身后风声骤起——
“铁索无常”的锁链已缠上他的右臂!他暴喝一声,肌肉虬结,竟硬生生扯断铁链,反手一刀,将偷袭的“鬼屠夫”劈得踉跄后退。
然而,“毒娘子”的银针已悄无声息地刺入他的后颈!武松顿觉半边身子一麻,动作稍滞。
“黑煞神”的铁杖已狠狠砸在他背上!
"噗——"
武松喷出一口鲜血,单膝跪地,戒刀插地支撑。
"哈哈哈!什么打虎英雄,不过如此。"
鬼面判官狞笑着逼近。
"武都头,看来,今日你的名字要在我的‘生死簿’上勾掉…”
可就在此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