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上在播放春晚,小品没什么意思,贺教授正戴着眼镜看报纸,闻言回头看了眼,“他俩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沈教授在旁边坐下,喝了口茶说:“有事咱也管不了,小年轻愿意折腾,随他们去吧。”
贺教授翻了页报纸,摇摇头说:“折腾两年了,也没见他们折腾出个花来。”
十二点的时候贺闻宵出来吃了顿饺子,电视上春晚在倒计时。
又是一年过去了,时间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什么。这一年经历的事太多,从头算算,几乎每一件都和温虞有关。
贺闻宵回屋把提前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,他爸妈也给了一份,贺闻宵一并塞在温虞枕头底下,低头在温虞额头上吻了吻。
新的一年,希望他的小虞开开心心,健康顺遂。
第二天温虞醒来已经是中午了,昨晚哭得太狠,现在眼睛还是疼的。
他揉着眼缓了缓,下意识往旁边一抓,抓了个空。
温虞心里一惊,猛地翻身坐起来。
床上只有他一个,一张被子,一个枕头,贺闻宵真的搬出去睡了。
贺闻宵心疼归心疼,原则还是有的。
不过这次他没像之前那样冷着温虞不闻不问,既然知道温虞没安全感,那他就给足了安全感,该关心还是关心,温虞叫他哥他也答应,但他就是不回来睡,也不主动追人了。
年后两人就没那么清闲了,温虞要去拍杂志封面跟综艺,贺闻宵则准备进剧组拍戏。
《殊途》杀青宴定在北京,离家不远,温虞收拾收拾就直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