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捏着佛珠,嵌着碎宝石的鎏金护甲勾着佛珠上的细碎流苏,泛着令人心惊的寒意,眉心皱的能夹死苍蝇:“可知是谁在里面伺候?”
喜善道:“奴婢打听了下,午后皇上召了柔贵人去御账。”
一听是柔贵人,太后就厌恶道:“果然是个狐媚的,大白天就勾着皇帝。”
喜善犹豫了下,还是道:“奴婢听说,皇上午膳时用的是鹿宴。”
都说鹿血壮*阳,皇上失控也无可厚非。
太后耷拉着眼皮子挥了挥手:“哀家知道了,你去太医那儿,让太医给皇帝开一副养生汤,晚上你亲自给皇帝送去。”
“是。”
直到夜色微暗,御账里的动静才停了下来。
一直在燃烧的烛火照的帐篷里愈加亮堂,里面凌乱的衣裳和帕子等物杂七杂八的混在一起,显得有几分迷乱。
柳清菡披着件小衣,拒绝乾隆要叫人进来伺候的建议,忍着身体的疼痛与不适,绞了帕子伺候乾隆清洗。
乾隆低头看着蹲在他身前的女子,似乎是不舒服极了,不论是唇色还是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白,他难得的软了心肠,揉了揉她的发丝,柔和道:“辛苦你了,今儿你就留在这里罢,莫要再来回折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