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大人与朕而言,无异于父亲一般…”
“臣可生不出陛下这么大的儿子。”
那当然。
燕青心道,她也不想给别人当儿子。如果有可能,谁不想当爸爸,谁又愿意像个孙子儿子似的巴结讨好别人。
“在朕心中,敬萧大人如敬父皇,若不然以后朕唤萧大人为亚父?”也不等萧应同意,燕青自顾地往下说,“亚父,以后朝堂之事全仰仗你替朕拿主意。朕现在算是看明白了,没有亚父你在朝中日理万机,哪有朕的安逸富贵。朕想好了,日后全听亚父的。”
“陛下,慎言。臣不过一介臣子,万不敢替陛下作主。”
你作的主还少吗?
燕青心下吐糟,让她慎言,他自己呢?
她不是慎言(肾炎),她是肾虚。
丹田之中,还有寒气未散。
这样的大寒之体,想不肾虚都难。
“亚父,以前是朕想岔了。自打朕登基以来,朝中大小事务都是亚父你在费心。朕不仅不思亚父的功绩,反而偏听一些中伤亚父的言语,对亚父生了间隙。如今朕想明白了,才知道若是没有亚父的全力护佑,朕的皇位早就不稳了。”
月冷清华,恰似萧应的眼神。他望过来时,燕青感觉自己打了一个寒战。他对自己的称呼不置可否,想来应是觉得理所当然。
“陛下说的中伤臣的言语,是何人说的?”
“…亚父,朕记不太清了。以后再有人胡言乱语,朕一定好好教训他们,万不会再容着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君臣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