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青小脸一垮,无比泄气。
田老头十分顽固,从他的讲课方式就知道,这是一个不怎么容易变通的人。她就不明白了,萧应为什么让她跟对方学习。
先前不揭穿她的身世 ,如今还让她学习治国之道。难道姓萧的良心发现,决定继续让她坐在龙椅上当一个吉祥物?
她垂头丧气地去到勤政殿,特意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匾额。
字不错,想必慕容家的那个先祖确实是一个能人。只可惜慕容家的祖坟就冒了一回青烟,以后的子孙没有一个成器的。能坚持传到第九代也是一个奇迹,虽然每一代皇帝的寿命都不长。
“亚父,朕不想学什么治国之策。”她可怜巴巴地趴在桌子上,像蔫了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,“你是不知道田太傅讲的课,朕像听道士念经一样,险些都睡着着了。”
萧应从奏折中抬头,看到的就是她毫无形象的样子,像一个耍赖的孩子。
“真不想学?”
“不想。”她嘟着嘴,“让朕学那些,朕还不如学绣花。亚父,你是不知道田太傅有多严格,他居然还让朕每天背诵二十页。别说是二十页,两页朕都背不下来。你帮朕和他说一说,能不能少背一点。要么你干脆告诉他,朕不想读书!”
“想学绣花?”
燕青坐直身体,她刚才说了一大堆,合着姓萧的就听到她想学绣花。他这个重点抓得还真是…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