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冷,面带薄怒。
燕青不看他,就知道此人不正常,指不定憋着什么坏。就算她是萧应案板上的肉,那也不是谁都能宰割的。
她越是平静,弱水就越是气恼。
这么一个小崽子,到底哪里好?值得兄长为了他再三改变计划,甚至还亲手毁了好不容易布好的局。他说过如果兄长只是一时贪色,他并不介意。可是如今看来兄长怕是动了真感情,否则也不会直接下令射杀那个乐央,断送引出她背后主子的大好时机。
燕青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这个弱水有可能是她的皇叔,但他们之间注定不会有什么叔侄情深,有的只是势不两立。
不是让她看什么好东西,难道就这样干坐着?
“弱水公子,你说的好东西在哪里?”她问。
弱水凤眸含讥,道:“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还要等?
燕青琢磨着,莫非又有什么大坑在等她?
这些人也不嫌累,成天你算计我,我算计你的,一个个活得心理扭曲,不是变/态就是神经病,没有一个正常人。
约摸一刻钟后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萧应大步进来,面冷如霜,卷进一室的低气压。在看到坐得好好的燕青时,气压随之消散,一派云淡风轻。
弱水脸色难看,阴阳怪气地开口。“萧大人来得可真及时,是不是怕我伤了你的小心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