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将全身力量都压在箱子兄弟身上,长满络腮胡的脸贴在他的耳朵旁边。

“又是个外乡人,你的朋友?”他笑得很猥琐,“你们那儿的人是不是都长得这样细皮嫩肉。”

箱子兄弟的脖子被胡须扎到,身体一抖,用结结巴巴的异语说:“对不起是有什么事吗?”

余赦看向胡须男,对方恶心的眼神粘到他的脸上,又顺着脖子往下移,直到被毛衣挡住的位置。

“我忘了,你们听不懂。”胡须男的手掌从箱子兄弟的肩膀下滑,落到腰处,试图从衣服里钻进去。

箱子兄弟发出了直男惊恐的叫声。

这时余赦突然开口问:“这家酒馆难道提供除了hasong以外的特殊服务?”

胡须男闻言一愣:“你懂我们的语言?你们不是一起的吗?”

箱子兄弟也忘记了挣扎,迷茫地看着余赦。

余赦在说什么,怎么和雪狱的人说话时的腔调有些相似。

余赦:“首先我并不认识他,第二你的行为吵到我的眼睛了。”

胡须男怒道:“外来的,你已经是雪狱的人了,没有办法离开这里。得罪了我,就等着被我──”

余赦打断了他的话:“在清算我们的恩怨之前,想想怎么面对老板吧。”

胡须男心中一凛。

酒馆老板的家族在雪狱势力很大,箱子兄弟虽然是外来者,但现在已经是老板的手下,自己做的事无疑是在老板的脸上跳舞。

本来想着箱子兄弟不会异语,没有办法向老板告状,但是有余赦在,情况就不同了。

想到这一点,他面色阴沉地松开箱子兄弟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馆。

箱子兄弟如释重负,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