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处的环境,心里已是尴尬万分。
闻人若瞟了一眼他吊在悬空中晃荡的腿,挣了挣被他紧紧握着的手,红着脸埋怨道:“都快残疾的人了,还se、yu熏心。”
岂料一句话更是激地彦祁得寸进尺,手臂一个用力,又把她圈到怀里满怀的抱着,痞子似地笑着在她耳边说道:“我残疾了,不还有你吗?”说话间,已经拉着她的手探进了薄被。
薄被下炽热的巨大让她瞬间倒抽了一口气,羞赧的绯红迅速爬满了她的面容。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眼睛急慌慌的盯着病房门。幸好这个时间还不到护士查房的点,但是走廊里还是有人在走动。
“若若……”感觉到她的挣扎,彦祁一只手按住她的手掌,另一只手臂从后腰把她紧紧搂住防止她逃离。轻咬她饱满的耳垂,带着一点哀求带着一点魅惑:“若若,它好难受,你摸摸它好不好……若若……”
闻人若的心似乎快跳出来了,耳边是情人灼热的呼吸,敏感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轻舐,手中的律动越来越快,肌肤摩擦的触感让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子里。白色的薄被在两人手掌的作用下,一下一下的鼓起,像是藏了个调皮的小动物在里面。可偏偏她还得分出神来看着房门口,偶尔有人从门前经过,头部隔着玻璃窗一闪而过,每次都吓得她不自觉的收紧手心,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,把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。
许久,她的手掌开始麻木,手腕酸的已经快要举不起来了。她苦着一张脸看向彦祁,彦祁摇了摇头也是一脸为难。犹豫了一会,终究是战胜了羞耻,她把身子转向彦祁,趴在他耳边细细的娇嘤,手里加剧了动作的幅度。在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,男人终于抱着她的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闻人若感觉到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喷射到了掌心,腰间钳制的手臂也终于松了下来。她伸出手臂揉着酸痛的手腕,一脸埋怨的看着笑得贼兮兮的彦祁。
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推开了,一个高亢的男声响起:“彦祁!”
“啊!”闻人若尖叫了一声,把满是粘液的手掌迅速背到了身后,一脸惊恐的看着门口的男人。
“呃……我是不是……来的不是时候?”彦胥手握着房门的把手,看着闻人若僵硬着脊背,站的笔直,一只手藏在身后,脸色红的异常。
“我出去一会儿,你们聊。”闻人若小声说了一句,捂着手小跑出了病房。
彦胥望着她急冲冲的背影,转脸看向彦祁,调笑道:“我没破坏你什么好事儿吧?”
彦祁脸上还带着一抹餍足的笑意,给自己垫高了靠枕,调整了下姿势,才说道:“能有什么好事儿?别一天到晚思想不纯洁!”
彦胥笑了笑,随手带上了房门,镀步走到床头,俯着身子看了着彦祁吊着的一条腿,“啧啧,还挺像回事儿嘛!”边说着,边拍了拍那条硬邦邦的石膏腿。
“你有病啊!没见我伤着呢嘛!”彦祁立刻惨叫了一声。
“装吧,你就!”彦胥拉过一把靠背椅,坐在床边,鼻子里哼了一句道:“你的主治大夫是我学校校友……哎,我说!你当这打石膏是享受还是怎么的?”
来之前,他特意去找了彦祁的主治大夫了。医生却让他不要担心,笑着说:“你这堂弟还蛮有意思,非要塞个红包给我,恳请我把他的伤情说的严重一些。喏,这红包你帮我退给他,反正医药费是得按照治疗骨折来收的。”
他听了医生这话也是满心疑惑,方才看到闻人若满脸绯红的局促模样,才突然恍然大悟起来。
“你这苦肉计用的是不是险了点儿?那摩托车手你哪雇的,你就这么相信他?这技术真是……”他瞥见彦祁的脸色一沉,顿时止了话,想了两秒钟惊讶的问道:“那不是你雇的?”
彦祁的表情有些凝重,声音显得十分低沉:“你帮我调一下那条街上的监控资料。我怀疑……”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停顿了几秒,才继续说道:“这可能不是个意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