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东方夔将嘴凑近我的耳畔,湿热的气息吹入我的脖颈,又再一次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,“休想!我定要你亲口承认,你除了是我东方夔的妻子,再无其他身份……”说完,不容我反应,他的双手却覆在我胸前的两团丰盈上,优美而颀长的身子紧贴着我的脊背。
“东、方、夔……唔!”唇被狠狠地咬了下。
我双眸满含着‘憎恨’,“再咬下去,我明日要怎样出门啊?”
他得意地笑了笑,当真是一笑倾城,我的心再次荡漾了下,心中想着,求求你,不要再这样对我笑了……“称呼不对,该罚!”
称呼不对?难道是……“三爷?”看他皱起的眉头,我赶紧先他一步用手捂住双唇,“还不对?”我眼珠子转了转,“哈哈,知晓了,知晓了。”
“知晓了?”东方夔俯视着我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就像是恶狼望着自己的食物般。
我连连点头,“爷?”够亲密吧?嘻嘻,聪明!
还待我正沾沾自喜之时,东方夔眼眸微眯,趁着我将手拿开的片刻,他‘嗖’地压了下来,唇舌之间的交战,再一次爆发,且不可收拾。“小笨蛋,”他用牙轻咬了下我的脖颈,在上面留下了新痕,加上前两日的旧痕,上面早已‘斑驳不堪’,莫非‘夔’那个字就很难念吗?”
夔?哦,夔就夔吧……我混沌的脑海几乎快没有了意识,身子再一次随之沉沦。
灯烛摇摇摆摆,将两人相互交织的影子映在橱窗上,那般亲密,那般暖昧,一片旖旎之景……
鸾合宫内。
“哟,张军师的病好了?”李大人扬起了语声,笑望着正踏门而入的我,“穿得这般多?连斗篷都系上了?”
“呵呵,张军师身子羸弱不堪,长得本就秀气,哪里与我们这些粗汉一样啊。”吏部侍郎替我解释道。
众人一瞥头,看到后进来的东方夔,默契地皆是噤声。
邹子琛向我招呼了下,我赶紧走了过去,“身子可好点了?”
我点了点头,“让太师挂念了。”
邹子琛叹了口气,又是向后瞥了一眼正向我们这方投来目光的东方夔,他嘴角冷瞥道:“看到他,就莫名地替你担忧。”
“啊?”我惊讶地抬起了头,心跳加速,莫非他看出来了?
邹子琛对视着我的眸子,“不晓得他对你什么心态,或许是看你好欺负,想要拉拢你过去,切记不要受他所蛊盛。”
“哦!”悬着的心终究沉了下来,我长舒了口气。
“武裘这两日总是吵嚷着找你,说是你根本未回府上,到底怎么回事?”邹子琛双眸微蘧,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的双眼,好似在探视着,我心虚地垂首,还未等我解释,他又是问道:“是不是皇上留你了?”
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,“恩,那日身子不舒服,就留下了。”
“莫怪呢。”邹子琛收回了视线,用手捋着胡须,眉头渐渐舒展开。
此时,正好那太监宣声,皇上进殿。至此,一场小仗算是打了过去,实是令人胆颤心惊,从未知晓原来想要骗人亦是这般难。
下了朝,我以有事为借口就独自留了下来,直待众朝臣没有了影子,我这才向东方夔的车舆行去。
那小厮恭敬地向我颔首,我点了下头,掀起了车帘,未看到东方夔,不禁疑惑道:“你家主子呢?”
小厮守立在旁,拱手,“回张军师,我家主子被皇上叫到了御书房,爷回话说先让您在车上等等,他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我敛下了眸子,“知晓了。”径自坐上了马车。车内一片暖洋洋,两个手炉一左一右地放着,上面还徐徐冒着热气,我将脊背靠向后面的软垫,舒展开自己身子,不知不觉中,因意袭来……
“噶哟,噶哟”。
“行得再慢一些,尽量让车子稳住。”东方夔一贯的命令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