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天天抱穷奇和混沌,还有那只兔子,为了他甚至都不理我,还给他弹琴,还亲他,一只兔子有什么好亲的!他哪里有我可爱!”季琨嘀嘀咕咕的,酸味都要把路唯淹了。
路唯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,就遭到了新的控诉:“你上次被穷奇光着抱住的时候还摸他头发!你明明应该把他扔到一边让他好好穿衣服,也不能随便摸他,太轻浮了。”
季琨唇紧抿着,满脸不高兴地蹭了蹭路唯的手:“但是摸我还是可以的,只能摸我。”
没想到季琨喝醉后会这么能说,像是要把平日里咽进肚子里的话全部说出来。路唯有点想笑,可看着对方委屈的小表情又觉得可爱。
果然还是原汁原味的小醋包。
季琨看他笑,委屈的真情实感:“我都没抱过你的大腿。”
他毫不含糊,手精准地按在上面摸了一把。
被摸过的地方好像起了电般,酥酥麻麻的,路唯忍不住弓了弓身子,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,意识到不能再继续放任对方。
虽然小醋包很可爱,但变成人形的大醋缸就比较危险了,尤其是这个醋缸他还喝醉了,胆子肥得不得了。
“好,我以后不随便摸他们了。”路唯小声哄他:“只摸你一个。”
“也只可以亲我一个!”季琨得寸进尺。
“好,都依你。”路唯一口应下。
他笃定季琨醒过来后不敢把事情说出来,就算记得也只能憋在心里,所以现在什么都敢答应。
季琨扬起唇,他很少露出笑容,这时候却笑得傻乎乎的。
他在路唯脸上亲了一口,满足地蹭蹭他,低声咕哝了一句。
他说得模糊,路唯没有听清,纵容地摸摸他的头发:“好了,现在能起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