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之后的大战，切不可离雁门关太远，一旦有什么问题，立刻退回来！”

“倒也是……”

齐月杉幽幽一叹：“也只能如此了，毕竟现在敌暗我明，想什么都是徒劳。”

“就是很可惜，那些青鸾实在太特爹的难杀了！”

“杀人容易，杀那皮糙肉厚的青鸾骑，却是难之又难，元灵之下几乎不可能办到，就算是元灵实力的将士，也难以弄死。”

“好在，青鸾的攻击方式单调，一旦近身就不用太过在意，否则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

齐月杉如同发牢骚一般的话语，却让林子凡瞬间眼前一亮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灵光一闪，但却未曾抓住。

“你方才说，青鸾兽，不好杀？”

“是啊！”

齐月杉点点头道：“青鸾的伤亡，还不到她们将士的半成！”

“这种伤亡，只要给点时间，那秦淑就能再培育出一批青鸾骑来，这正是青鸾骑最难缠的地方。”

“杀人容易，杀青鸾太难！”

“但青鸾不杀，她们很快就又能卷土重来，形成新的青鸾骑。”

“恶心死了！”

林子凡没吭声，脑海之中，却是思绪急转。这几天来，冥思苦想也得不出的结果，或者说秦国的底牌，似乎在逐渐浮出水面。

“青鸾、青鸾骑、送人头……”

“只要青鸾不死，很快就又能组织起一批青鸾骑来……”

“似乎，有眉目了，如果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的话！！！”

林子凡豁然一惊，目中露出惊愕与骇然之色：“不好！”

“怎么？”

齐月杉被吓了一跳：“你一惊一乍的干啥？我还以为对面又打过来了！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林子凡缓缓摇头，沉声道：“你们镇南军，与青鸾骑也不是第一次交手，那么，我问问……”

“这次交战，你们是否觉得，青鸾骑有什么变化？”

“譬如……实力方面！”

“变化？这能有什么变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