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跟着他们四个来的其他人,那些是姜承邺的人,她也不需要管。
这两天的时间里,早早一直在画符文。
符文很难画,尤其是想画高品质的符文,那就更难。
尤其材料很金贵,她也不能随意浪费,所以就在纸上先练熟练,然后再打算画符。
只可惜,这是早早学过的最难的几个符文。
虽然前几天,她画过一个在本子上,但相似度还是可以的。
可最近两天她发现,不是这样的。
她越画越觉得不对劲儿,因为每一条画过的线中还隐藏着一条暗线。
这在以前她学过的符文里,是根本没有过的。
于是,为了将符文画好,早早把自己关在空间里,直到画的手腕,胳膊疲惫的已经抬不起来,这才闪出空间,躺在床上休息。
也许是练的有点狠了,现在整只手都是哆嗦的。
乐信见此,也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,可还是忍不住嘟囔几句。
“你啊,做什么事都要求太完美,其实根本不需要的。”
早早没吭声,忍着手腕的不舒服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而乐信不放心,在后面跟着,就害怕早早不顾及自己的胳膊和手腕。
“哎呀,你不用跟着我。”
“不行,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,但这么下去以后,你的手和胳膊就废了,你还要不要骑马了?”
乐信去厨房的冰箱里取了一个冰块,用薄毛巾包上,然后轻轻的在早早的手腕与胳膊上按摩着。
“这样能缓解下疼痛,我不是医生,也不知道其他的方法,如果你真的觉得难受,手抖的过于厉害,那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早早看看自己的手,最后摇摇头。
“没事的,你放心,我有药膏。”
药膏还是师父给她的,用了好几年,效果很好。
最神奇的地方就是,那药膏不会过期,药效也棒棒哒。
“那就好,我就是怕你糟践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可没那么想不开。”
早早笑着与乐信聊了一阵子后,忽然觉得有点困,于是躺在床上,没两分钟的功夫便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