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表哥也不好直接去问伯母,倒不如先问问婳婳姐?”李桃扇出主意。
徐铭洲深觉有理,连连点头,一时不由得步伐错乱地走出去。可走了两步却又回头,神色复杂地看向李桃扇。
李桃扇觉得,大概徐铭洲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高嫁太子的事儿。这可怜人没准还觉得自己一心迷恋他呢。
她心头冷笑,却故作苦笑,冲着徐铭洲摆摆手。徐铭洲的扇子在手心凿了凿,到底还是咬牙走了出去。
而李桃扇都要笑出声来了。她觉得徐铭洲跟李清婳还真是有些般配的。
都挺蠢的。
徐铭洲的确不敢直接去太傅府了。这些日子他跑得很勤了。
于是他守在李清婳常去的书坊回太傅府的必经之路上。然而,他连续花了三个下午守在那,都一直没守到人。
大夏天的,他几乎要热出痱子了。
直到第四天,徐铭洲才终于瞧见了李清婳所乘的那顶玉绿顶马车。他吩咐小厮上前拦住马车,自己一个箭步冲到了马车上。
李清婳像受惊的雀儿,一瞬间慌了神。可看见是徐铭洲,她眼里才有了惊喜。不过,李清婳很是知礼。“这样不妥,表哥,有什么事你先下马车,咱们回府再说吧。”
“我只想问你。”徐铭洲咬着牙,不复从前温柔。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,你要嫁进祝国公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