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?”奥利奥懵逼地扭头望过去。
它一只狗爪还抬在半空,炸毛的模样就像是头顶着开屏的孔雀,又憨又傻。
阮清颜精致的眉眼间尽是担忧,她仔细地打量着男人,然后便察觉到他手背上的一处烫伤,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她立刻将男人的手捧了起来。
傅景枭肌肤冷白,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手背上赫然有一小片被烫伤的痕迹。
“颜颜……我没事。”他想将手抽回。
但阮清颜却握紧他的手腕,指尖小心翼翼地在伤口附近抚过,她轻睨身旁的佣人,声线微冷,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春芙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傅景枭。
然后便触碰到男人寒凛幽深的眸光!
春芙立刻编道,“夫人,枭爷本想给您准备早餐,结果奥利奥跑进来偷吃,不知怎么炸了厨房还触发警报,枭爷为了护住您的早餐,就不小心被烫伤了……”
“嗷?”傻狗瞪圆了两只大眼睛。
它大声嚷嚷着吠,叽里呱啦也不知道在控诉什么,似乎对这个解释很是不满。
可阮清颜似乎没有要听它解释的意思。
她的眉梢蹙得更紧,心疼地看着傅景枭手背上的烫伤,“疼不疼啊?”
她家宝贝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。
这双好看的手,握着签字笔随便划两下就是几亿的单,从未被厨房的油烟沾染过,更别提竟然会想要给她做早餐……
“疼。”傅景枭软乎乎地道了一声。
他轻轻咬了下唇瓣,清澈的眼眸里泛起委屈的水花,“要老婆亲亲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