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枭些许迟疑,他倒不是不愿意剥这个螃蟹,是不愿意再让阮清颜碰酒精,于是侧眸细细地打量着身旁的女孩……
阮清颜已经喝了一小杯樱桃果酒。
但她脸蛋仍旧白皙如瓷,并不像之前那样一小口就浮现醉态,这会儿还真是半点醉模样都没有,不禁让他有点诧异。
“你快剥嘛。”阮清颜揪了下他的衣角。
她眸光亮闪闪地望着男人,眼瞳里流转着些许期待,“我想欣赏你剥螃蟹。”
并非想让他伺候自己,只是很好奇,这样优雅矜贵的男人剥起螃蟹来会是什么样,毕竟还真的从来没有见他剥过。
见状,傅景枭眉眼间些许无奈。
他轻叹了一口气,“好,给你剥螃蟹。”
所幸今天的晚宴是在家里吃的,就算她晚些醉了也没关系,还有他在。
于是傅景枭便将那剥蟹的工具打开来。
精致的鎏金工具不同凡响,做工精细且极为小巧,傅景枭从中取出一枚小金剪来,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过剪刀的柄,蟹钳随即被他剪了下来,然后去掉蟹掩并揭开蟹盖。
用小勺将蟹胃舀出,剔出鲜嫩的蟹黄然后开始处理蟹肉,皆是一点点地将它们剔出来,单独放在精致的白玉小盘中。
傅景枭并未穿西装外套,一袭笔挺干净的白衬衣,袖口稍稍挽起露出骨节分明的腕,他低首摆弄着手里那些工具……
即便是在处理螃蟹这种复杂食材时。
举手投足间也尽是优雅矜贵,哪怕剥起螃蟹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贵气。
“还看我?”傅景枭倏然抬起眼眸。
恰好便撞上阮清颜那盈盈的眸光,她正欣赏着老公亲自给自己剥蟹,见那双漂亮的手用处理蟹肉处理得熟稔,一时失神。
他低眸瞥了眼小白玉盘,“趁热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