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,他的伤口恢复速度确实快,跟受伤的严重程度不成正比。
傅景枭敛眸算了一下,“那还有四天。”
四天也很快,刚好也能让颜颜躺在床上多歇几天,虽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住院……
“阮清颜。”这时护士长倏然走了进来。
身旁的小护士推着车,那护士长进门便看到这不合规并在一起的两张床……
她神情复杂地打量着这两个人。
刚刚在外面时,已经听说这两张床并在一起了,但亲眼看到还是另一番滋味。
“该打针了。”护士长看向了阮清颜。
女孩轻轻地点了下头,因为她之前先兆性流产,所以需要连续打一周保胎针,以保证小家伙能乖乖地躺在她的肚子里。
傅景枭蹙了下眉,“打什么针?”
至少痛经是不需要打针的,最多输液,虽然他早就已经排除了痛经的可能性。
“你是她丈夫吧?”护士长看了他一眼。
她一边配药一边跟他道,“在你前几天昏迷的时候,你妻子她先兆性流……”
“护士姐姐。”阮清颜倏然打断她的话。
听到护士长差点将她的情况说出来,她的心紧了一下,立刻将她阻拦。
她眸光微闪着转移话题,“那个,我的针还需要打几天?我感觉我已经不痛经了……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啊?”
“痛经?”护士长看了她一眼。
她的神情又逐渐变得复杂了一些,不过很快就悟明白了其中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