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发现你也够自恋的啊,琪哥。”江尧也笑笑,挺享受地任他挠了会儿头皮,贴过去在宋琪嘴边咬了一口。
有了盼头以后时间就过得跟打仗一样,江尧也没觉着怎么着,日历就在一天天的pào仗声里掀到了正月十五。
打石膏后的第二周末尾,江尧要去医院复查。本来他想说自己去,宋琪听他说完也没二话,直接把人怎么扛上来的怎么扛下去,叫了个车塞进去直奔医院。
“恢复得不错,继续保持。”年后家家户户毛病都多,医院里挤得活像chūn运,宋琪帮着他楼上楼下地折腾半天,最后就为了等大夫这么句话。
“那我什么时候能拆石膏啊大夫?”江尧翘着腿给医生看,皱着眉问,“再半个月成么?”
“急什么?”今天坐诊的是个有年纪的老大夫,说话不急不缓,笑呵呵地摆摆手让江尧出去换下一个,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就照着仨月来养,下个月再来看吧。”
“哎。”出了医院,江尧靠坐在门口的石桩子上点了根烟,他意意思思地揉揉鼻子,看着宋琪说:“那我那什么,你今天忙么?不然等会儿回去你帮我把箱子搬下来,我直接拎着就回寝室了。”
宋琪看他一眼,江尧当时跟他说得就是住两个星期,原话他都记得——“多一天我都不是人”。
“你学校开学了?”算算日子,宋琪问。
“啊。”江尧模棱两可地答应一声,也没说开不开,“开寝了,能住人。”
“那等你开学再说吧。”宋琪听明白了,他也没多问,只说了这么一句,接起电话告诉司机他们在哪个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