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允拉着奶奶进了里间，把门关上让丫鬟守着，这才跟自己奶奶说话：“奶奶，我跟你说，我这奶水给娃吃，娃总是不够吃，可不给娃吃的时候，又感觉贼多，要不是我穿的厚，早就透出来了。”

沈清允扯了扯贴在胸上湿漉漉感觉的衣服，厌烦的皱着眉头，继续抱怨：“奶，你先找地方坐，我去收拾一下就出来，这黏糊糊的好难受，还总是一身的奶味，好烦啊～”

余潇潇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刚吃的有些渴了：“嗯去吧。”

沈清允在屏风后把衣服退了，用时常备着的温水擦了擦，这才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出来，身上的奶味没那么重了。

她一边走一边抬胳膊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，眉头深深的皱着。

余潇潇看她那样，起身拉着她胳膊让人过来坐下道：“你啊，就是太在意了，才会觉得自己身上味道重。”

沈清允摇头解释：“奶，不是我自己太在意才如此觉得，就是你孙女婿他都说过我，如今更是嫌弃的都不愿意来我这了。”

余潇潇拍了拍孙女的脑袋：“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啊，我还以为你就是不爱身上的味道呢，你说你怎么越来越喜欢在意别人了？

想想以前自己是啥样的，你再看看你现在？你都不像你了！”

沈清允愣愣的看了看奶奶，垂下眼帘，是啊，她都不像自己了，可是后宅妇人不都是依附男人而活吗？

不，不是！

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匡进规则里，为难自己！

她的心叫嚣着，不甘着。

余潇潇摸了摸她的脑袋，语调温柔带着回忆：“清允还记得你自己小时候，常常问奶奶，你说奶为啥大娘婶子被婆婆欺负不还嘴啊？

我那时候回答你说，她们不拿她们自己当人呗。

你不理解的看着我，我那时候就告诉你，她们是把自己锁进条条框框里，甘愿当个依附男人的物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