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侧面看去,但觉她两颊鼓鼓的,肤质颜色也非上佳。邬月蝉看了良久,心里头多年的不趁意又冒了上来。
凭什么,她不过是出身高了些,体胖貌平,又性子怯懦无用,便随意召个驸马,也都是遍菖都难寻的家世人才。就算房文瑞那等纨绔,再怎样也有数郡的封地傍身。
邬月蝉笑了笑,索性发了问:“看来公主是嫌我心狠手辣,从今后便不要同我一处了。”
话说开了,江小蛮想到许集口中陈大郎的惨状,连点心也再吃不进了,她难以置信地皱眉道:“月娘,陈大郎的眼睛鼻子,当真是你命人……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少女忽然掩唇娇笑了声,忽的附耳过去,说了句:“是我亲手……挖出来,再当着他的面踩烂的,哈哈哈……”
听了这话,江小蛮差点就把点心一股脑儿吐了回去。又听少女红了眼正色道:“小蛮,是那畜生先害死阿姐的。阿姐待我,便像萧美人待你。”
话说到这处,江小蛮也不再多问什么,而是避开了这个话题,将心底的盘算说与了她。
原来邬月蝉长于菖都,父亲又是中书令,一向交游反倒比江小蛮要广。死囚‘竹符’一事,恐怕她还更有办法些。
等说完了筹谋,原以为邬月蝉还要回去再仔细思量,却不想,她只是神色肃然略想了想,便一口应道:“此事我有法子。不过,若办成了,有个条件。”
“条件?只要我能办成,莫要伤人性命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