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唯一一个把满身傲骨折断送给她的男生。
终于六月的时候迎来高考,张盼和苏岁和请了一天假,陪着家里两个考生入场,他们俩人特别激动,苏涵和苏溪却特别淡定。
兄妹俩走进考场,然后各自寻找座位开启了人生不一样的篇章。
与此同时,被人偷渡带出国的沈如兰却第三次住院,多年沉疴,加上遭逢重难,这个原本应该温婉漂亮的女人,终于在她四十五岁这一年生出了白发。
头颅手术六个小时,手术室外站着几十个保镖。
直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到来,才被让出一条过道,他边走身边的人边汇报,“江松那边不见清醒,他唯一的儿子也在狱中,不过因为缺少人证物证,案件一直没有进展。”
男人沉默片刻,嘴角擒着笑意。
“留意案情进展,不要伤及江家父子性命,人啊……最大的解脱就是死亡,反正江松不怕死,那就让他看着因为他的罪孽,致使他儿子一生尽毁吧!”
男人按着自己扭曲的双腿,眼里迸发出滔天的狠意。
沈如兰这次手术昏迷的有些久,醒来看见熟悉的地方,“这是医院?”
“兰儿你醒了?”轮椅男激动道。
沈如兰扭头一愣,“你是谁?”
轮椅男:“……”
“我是你丈夫。”
丈夫?沈如兰犹疑片刻,试探道:“江松?”
“……恩。”
“我的阿渡呢?”
沈如兰记忆混乱了,她停留在江渡出生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