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对净琉派的宣传，江有义觉得自己做的十分到位。

“呵！余长老的那套程词，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羽道灵接道。

江有义难得听到他这种十分明显的笑意，惊讶地凑道他身侧：“仙尊，我，我没听错吧？方才你笑了？”

靠的太近，羽道灵半垂下的发丝从她脸庞上擦过，顿时感受到一股细细密密的麻痒。但是它们带着羽道灵独有的气息，让人不忍离开。

江有义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变态，偷偷闻人家仙尊的头发。平日它们笼罩在薄雾下，江有义都不敢细瞧，现在就在她的面前，瞧了个真真切切。丝丝缕缕，根根分明，在赤松剑湛蓝光芒的映衬下，似乎也泛着冷冷的色泽。

跟原文描述真的一毛一样，真顺滑真好看，像那乌黑的绸缎似的，带着黑珍珠一般的光泽。江有义忍不住，拿手触了触他的发尾，而后仿佛被什么烫到了似的，迅速缩回手，心里感慨着，这手感可真好啊！

羽道灵将赤松剑稳稳停在离那巴蛇不远处，似乎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。

只见他长身玉立，背对着江有义道：“笑？那有何稀奇之处？”

放别人身上，那定是没什么稀奇的。只是放在你身上，那便是大大的稀奇。

当然，江有义不敢这么跟仙尊讲，她斟酌了下，回道：“仙尊清冷缥缈，不似凡人，在我心里，那九天之上的仙人，是很少有我们凡人的喜怒哀乐。没曾想，仙尊也会笑呢。”

嗯，笑声还十分清朗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