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着挺有歧义的,说多错多,江有义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,只道了句:“多谢若芳道人。”
一旁,昌正真人那笑而不语的神情,落入江有义眼里,更加地不自在起来。
羽道灵则是未察觉有异,跟着若芳道人学习制符与压制的方法。若芳道人原本只是想跟他初步粗略地讲一遍压制原理和画符材质、手法等等,谁知羽道灵竟在听过一遍后,便双指并拢,于空中徒手画出那抑灵符来。
“可是如此?”羽道灵问道。
“是是是!”若芳道人仿佛见到这世上最有画符天赋的弟子一般,一派热情道,“世人知净明老祖的小徒弟年纪轻轻便是剑道顶级高手,就连老祖自己也曾败在其剑法下,却不知仙尊您竟还是个制符高手,只一遍便可画出如此完美的符咒,老道实在佩服,佩服之至。”
他在那里摇头称赞一番,羽道灵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。
他站起身,对着昌正真人与若芳道人颔首道:“此法本尊已经知晓,这次多亏了二位,今后若有用得着本尊的,二位可传言于我。本尊还有要事在身,携小友暂且告辞。”
江有义惊讶道:“仙尊,王松大哥的义肢怎么办?”
昌正真人道:“羽仙尊定是有要事在身,不若将江姑娘留在我长清宗,待你办完事情回来接她不迟,正好那义肢也可由她亲手送出去。”
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但是一来,这个地方还很陌生,要跟羽道灵分开,心下有些慌;二来羽道灵的安危,关系到整个任务的发展,还是时刻跟着看着他比较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