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多了两个丫鬟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,两人都是不闹腾的性子,连惠娘都赞了句,说国公府的丫鬟规矩教导得极好。
江晚芙每日依旧是早上起了,便去福安堂给老夫人请安,然后和陆书瑜在一起,说说话、做做缠花,偶尔还一块弄些糕点,给各房长辈送去,日子倒是难得平静。
只是,江晚芙到底有些惦记留在苏州的阿弟,虽说阿弟一贯懂事又机灵,学问在同龄人中也是一等一的,可到底长姐如母,两人一起长大,忽然分开了,很是不习惯。
但苏州到京城有些距离,便是快马加鞭,家书也没那么快寄到。
急也无用。
又过了两三日,这一日,江晚芙照旧去了福安堂。
等请过安,陆老夫人却没叫她们出去玩,而是道,“自打阿瑜她大姐出嫁,府里还没怎的热闹过。花房今早来人说,今年的墨菊和十丈垂帘都开得极好,不如在府里办一场赏花宴。这宴呢,就由你们表姐妹来操持,只当练手了,如何?”
江晚芙听罢,倒没觉得为难。从前祖母在世时,偶尔要办什么宴,也一应都是她操持的。
倒是陆书瑜,听罢立刻有些紧张了,待看了眼身旁的江晚芙,见她只微微笑着,又看祖母鼓励的神情,到底是鼓起勇气,点头答应下来。
陆老夫人满意颔首,道,“你们大胆去操持,办得好或不好,祖母担着,出不了事。”
江晚芙同陆书瑜应下。
陆书瑜大约是第一回被委以重任,心里揣着件大事,等陆老夫人一发话,便立即拉着江晚芙去了她屋里,说要商量赏花宴的事情。
江晚芙自然应下,朝陆老夫人福了福身,便不紧不慢跟着陆书瑜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