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着凉。”微哑的嗓音响在耳畔,长臂一揽,脊背便贴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。
元鸢没回头,可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谁,小声地回他:“我不冷的。”
只有热的份儿。
薄唇贴在脖颈上,轻轻蹭了蹭:“夜深了。”
明明是一句最简单不过的话,可被他说出来无端端有了几分旁的意味。
元鸢的心跳如打鼓,可面上仍装傻:“那,那你快去休息,明日还要早起上朝的。”
贴在脖颈上的薄唇停顿了一会儿,像是受了某种挫败。
就在元鸢犹豫着自己这样是不是会伤了他的面子时。身后的人忽地咬住了她的耳垂。
这一下简直是抓住了她的命门,让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,脊背也不自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。
这样的反应无疑让他满意了些,嘴角的弧度上扬,唇齿厮磨,湿热的气息扑在耳上。
他又哑着嗓子重复:“夜深了。”
可这一句明显比之前那一句多了几分昭然若揭的意味。像别扭的小孩想吃糖又不直接开口,只用了各种法子去磨你。
“我……”元鸢不知怎么开口,只被他私底下的举动害得面上涌出绯色,别过脸,轻轻闭上了眼。
蝴蝶翅膀似的睫毛颤动,身子却越来越软。
谢锦衣咬住她的耳朵,同她低语:“我想你了。”
一句话彻底攻破了元鸢的底线,她缓缓放下挡在衣带上的手,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