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车流拥堵,林芜在计程车上二度反思,最后得出结论,这事不能全怪她,他俩平时就很少有肢体接触,不知道那些很正常。
不知经过什么地方,车窗外,应援声高/潮迭起,像开演唱会似的。
司机师傅是个四十出头的秃发男人,鄙夷口气,“又是一群花着爹妈血汗钱的败家玩意儿。”
他们那岁数不理解追星,林芜这小年轻也不理解,她附和道,“对,叫得闹心。”耳膜都快被震破了。
她转头看向那群闹心的败家玩意儿,二十来个女孩子,背对着她的方向,举着看不清是谁的灯牌和手幅,在朗朗晴日下嘶声力竭——靳天泽,我爱你!
林芜:“……”
出租车龟爬前进半米,师傅碰到同道中人,岔开了聊,“姑娘,一看你就是听父母话的好小孩,我们家那个,天天搁家里贴刚才那什么什么泽的海报,还整了个定制抱枕,走哪儿抱哪儿,把我气的不行。”
林芜呵呵,尴尬地逢场作笑。
师傅:“看你年纪也不大,你跟叔叔说说,你是咋自觉抵制这些不良风气的。”
林芜说,自觉抵制天生的,但帮忙抵制她可以出一份力。
师傅高兴地像看见活菩萨转世,忙问她要怎么帮。
林芜:“我就跟那人结婚,把这不良风气根源彻底扼杀在我手里。”
师傅:“……”
话刚落,不良风气根源居然来电了。
这中间可是隔了七天没联系。
电话那头人声嘈杂,跟林芜外面的声音同属一个频道。
林芜没开口,等他说话,也就两秒,电话里响起忙音。
靳天泽把她挂了。
?又
手滑?
林芜没打过去,一直到回家,她的手机都处于响一声挂断,响两声挂断,以逐次递增的魔鬼闭环里不间断地响响停停。
干什么呢这人。
林芜有幸在对面响起第二十秒的时候,快速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