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提起她了,温烟松了口气,松开攥紧的手指。
忽地,下一瞬,曾然说话了。
“小战士,你说我们温烟温大夫啊,人家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曾然!”温烟撩开帘子,打断了护士的话。
“咔吧”一声,邵嘉凛口中的糖被后牙咬得碎粉碎。
他转头,朝温烟的方向看过去,眼睛都舍不得眨。
“知道啦知道啦,你们俩可别打我们温大夫主意啊!人家护花使者可是第一个不同意!”曾然吐吐舌头,指着前面俩人又接了句话。
“……”温烟有些无语。
“回来了?”邵嘉凛转过身看向白布帘的方向,像问候一个老朋友。
一身军绿色风衣的人撞入眼帘。
头发还是那样短,眉骨上一小道疤。
比以前精瘦一些,气场也沉稳了些。
他的声音四平八稳,像是没听到曾然说的她有护花使者的话。
也是,他怎么会还在乎她。
“你俩认识啊!”曾然在两人中间来回观察,一脸八卦。
邵嘉凛:“认识。”
温烟:“不认识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回答。
“啊……”曾然的声音迟疑,目光充满疑惑。
“是你认错人了,”温烟揣进白大褂里的手紧攥了下,朝身后回头:“三床病人正常,石昕,我们去查下一个房间。”
她目不斜视地略过最外面李格的病床,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