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笑了声:“担心就担心,一如既往地嘴硬,哥哥没事,身体好得很。”
他暧昧地看向她。
温烟懒得搭理。
林渊顿了会又说:“哦,还有个事,邵嘉凛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温烟没理话茬。
给他打电话,干她什么事?
林渊见她没接茬的意思,故意钓着她:“他那天给我打电话打听你。”
“哦,”语气没什么波澜,仍在补妆,随口抱怨了句:“等你那二十分钟,下了小雨,我这妆都白化了。你赶紧开车,到了地方我要去洗手间补妆。”
只关心她的妆。
林渊就不信她还能真没反应,继续说:“他昨天打电话问我们什么关系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答他。”她把粉饼盒关上,放进随身的小包。
林渊哈哈大笑,然后说:“咱们两个还挺心有灵犀,我也这么答他的。”
温烟瞥了他一眼。
林渊又说:“我说,咱俩的关系由我们烟烟定。”
林渊这个人,温烟也摸不清他对她到底什么态度。
她不觉得是喜欢,因为她感知不到林渊的真心。
也是,他们这些人哪里长着心。
他对她举止得体,从未逾距。
可嘴上却总往暧昧关系上带。
大抵是浪荡子风月场上待惯了的毛病。
每个人都有优点、有缺点。
处得久了,她发掘出林渊的真性情里的闪光点。
才成了朋友。
他说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