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”车门终于动了。
邵嘉凛身上的烟味也不是很大,估计是被夜风散了不少。
温烟看到他T恤下露出的两臂,皮肤冻得通红,毕竟是冬天的湖水。
可胳膊的肌肉和骨骼显然比当年还要结实。
跳那么一下湖,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。
邵嘉凛弯腰调了两下中控台,余光扫到前面的首饰盒子。
湿淋淋的,摆在前面。
他皱眉,伸臂拾起那盒子掀开一看。
一对珍珠耳钉好端端地摆在里面。
她没要。
“从湖底给你捞上来的,你都不要?”他也不恼,把那耳钉捡出来一只侧过身子:“你要是自己不戴,就我给你带上。”
温烟不动,眸光盯着他。
她问了憋了许久的问题:“盒饭你做的?”
“嗯,”像被戳中要害,邵嘉凛把那耳钉扔到中控台前。
补充句:“我就随便做做。”
温烟太明白他的心思。
他向来无所不能,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。
兴致起,中途学赛马也能玩出第一名。
这会在区区小火苗栽了跟头。
“那些花也是你送的?”温烟又问。
“嗯。”
送饭、送花、演唱会的票,好像答案很清晰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:“所以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他挑眉,转过头,盯着温烟的眼睛答:“追你,我不是电话说过。”
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