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歇里,他问她:“这些年,你有没有想过我?”
她答不出来。
听不到回答,他退让半步:“以后,只能想着我。”
温烟忽而想起件事,抬眸问:“我落你那那条围巾呢?”
功守方骤变。
那吻渐凉。
他一怔,而后呼口气:“新的不行吗?”
他前几日托人送她条新的,听说已经被收下。
“不行,我要我那条旧的,”她抬眼看着他眼睛说。
他怔忪地看着她,终于落败,声音里情.欲的哑还没来得及褪去:“在车上,明天拿给你。”
一想到她这么宝贵那围巾,他就觉得燥郁。
他前些日子想明白了他家衣柜里那条不菲围巾的来历。
温烟说过喜欢过很多年的人送过她围巾。
他忍不住问:“那人现在在哪?”
他总觉得那人不是穆迟,她对穆迟太冷。
温烟看着他的眼睛点到为止地说:“他当年要出国读书的时候,我有给他写过一封信。”
还写过信。
他意识渐清醒,轻吐出口气。
下巴搁在她的颈窝。
他明明在和她接吻,却在讨论别人。
是不是感谢那人天涯海角地在海外?
温烟推了推他,问:“你是不是会把我为他做的事都做一遍?”
她的眼神温软,诱人沉沦。
她早就看出他一连串莫名举措后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