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做梦吗。

那不是他亲她吗。

草,她这么早就暴露心思了?

心里越是不镇定,尚懿表面就越佯装淡定,她嚼了几下米饭,淡淡地:“哦,我不记得了。”

那天到了夜里,尚千万又拉着陆聿修开始拼酒,也不知道哪来的回娘家礼节,每来必喝,还非得喝得走不动道儿才罢休。

但对于陆聿修来说,路走不了没事,反正手上还有力气钳住尚懿。

他翻身把尚懿压在下面,吻得霸道又野蛮,红酒味道丝丝入齿,缱绻流连在两人燥热的错乱呼吸间。

尚懿承受不住他身体的重量,抵着手把他推开,然男女力量悬殊,加之他全身的腱子肉,愣是没推动分毫。

她放弃挣扎,堪堪忍受着陆聿修一点点好像要把她灌醉的企图,终是轻吟出一声呢喃。

越到后来,男人的动作反而变轻,像是噬瘾得到了满足,他离开她的唇瓣,开始轻.拢.慢.捻地挑.逗着尚懿的耳垂。

她耳朵软而小巧,此时红里透红,还要被陆聿修一遍又一遍地呼着热气,肆意妄为。

过了许久,男人渐渐泛起困意,尚懿听到他均匀的鼻息声,很轻地落在她耳畔。

尚懿正想借此脱身,没想男人又被吵醒,嘴里不知在叽歪什么,她没听清。

“你说什么呢?”

“我说——”陆聿修声音喑哑,断断续续的停顿了好一会儿,才说全:“我喜欢你。”

琉璃的紫光此刻闪耀着天花板,光里有两团影子,紧黏在一块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