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他老婆。”
男人显然也是一怔,疑惑地问:“他老婆?那天那女的和一个三岁的男孩是他什么人?”
周珍手里提的东西咚的砸落在地上,一声沉闷的钝响,她转头问:“三岁的男孩?”
“是啊,大姐,我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,那男孩还喊他爸——”男人明显看出周珍神情的变化,讪讪地停下了话头。
“什么时候搬的。”
“就两个月前的事。”
周珍眼睛无神,呐呐自语:“两个月前两个月前......”
周晓蕾看着自己的姐姐,一时情绪复杂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。她坐在床边,伸手搂过周珍:“我已经托我朋友帮忙打听了,你现在也别着急,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。”
周珍压抑的痛哭:“这可怎么办,蔚蔚还在读书,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和蔚蔚?”
周晓蕾眼眶通红,吸了吸鼻子:“一切还有我呢。”
隔着一片薄薄的遮光帘,有人安稳入睡,有人在深夜里压抑痛哭,对有些人来说,这注定是个难熬不平静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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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两天,梁蔚白天都待在医院里,就连卷子也拿来病房做。病房实在算不上适合学习的地方,病人家属及医护人员往来,总会闹出那么一点声音,但梁蔚做卷子对环境没什么苛求。
刚做完一套物理卷子,放下笔时,手机突然震动了下。她一面拿出手机,一面听周珍说:“去和同学去商场逛逛,别周末两天老待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