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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知道,你无所不知,有问必答。”徐徒然随意摆了摆手。她又不傻,都聊这么久了,足够她摸清这支红钢笔的特质了——至于它所回答的东西是真是假,这个徐徒然就无法确定了。不论怎样,好歹是个情报来源。

说话间,她人已又往前走了几百来步,越往深处,红光越是明显。徐徒然眼尖地捕捉到地上的一抹闪光,俯下身,又捡起一枚胸针。

这次的胸针上写着的是【我不想活了】。徐徒然眸光轻转,试着将其别在了衣服上,结果才刚挂好,就见上面的字迹还是逐渐消退。

……果然。

她若有所思地抿抿唇,将那枚胸针摘了下来。脱离衣服后,黑色的字迹又再次浮现。

这已不知是她重复的第几次实验。徐徒然隐隐约约有些明白,这胸针究竟有些什么作用了。

按照那个男人的说法,不适合的胸针在捡起后就会消字,如果隔着手套则不会。这个徐徒然已经确认过了,是实话。

而经过她几次三番的实验,这个规则得到了进一步的延伸——不合适的胸针又分两种。一种是能戴在身上的,一种是不能戴在身上的。

不能戴的,就如同她刚刚试戴的那个【我不想活了】,戴上后直接失效。同一类型的还有【我恨杜建华】和【我怕鬼】。

而能戴的,则多为一些不相符,但比较广泛的特质。

比如徐徒然曾经捡到过一个【我非常暴躁】。她当时试着直接用手去触碰,胸针上面字迹立刻消去。也就是说,这与她平时的性格是不一样的。

然而她等那胸针字迹恢复后,又戴着手套进行了一次佩戴。这一回,胸针顺利戴在了衣服上,字迹没有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