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孩子不知死活,满满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,如果他没了修斯第二天也会死去。
又拍了半天的背,修斯已经快崩溃了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,差一点就要放弃孩子去看满满。
顾君泽揉了揉额头,连他都怕的手脚冰凉,产房里安静的不得了,只有满满的氧气机还在运作。
躲在墙角的温阮忽然跪了下去,闭着眼睛开始祈祷。
他曾经看过其他兽人这样做。
对着上天祷告,只要足够虔诚,上帝就会接受愿望。
小兔子只希望满满没事,满满的宝宝也没事。
这个孩子是满满期待的,也是他期待的。
温阮默默祈祷了半天忽然开始磕头,小兔子磕得很用力,还没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,逐渐冒出血来。
可是温阮好像不知道疼,磕的越来越用力。
顾君泽发现他的动作,急忙上前扶起温阮,低声问着:“阮阮,你怎么了?”
“别这样,宝宝不会有事的,满满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他以为小兔子受不了打击,被这个情况吓到了。
但他没有太多功夫去管温阮,只希望小兔子可以勇敢一点,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千万不能有事。
可顾君泽不知道,现在的温阮异常冷静,只是用着属于兽人的办法去乞求上帝降福。
看到顾君泽阻拦,温阮倔强地摇了摇头,小声说着:“我我要祈祷!宝宝没事满满也也没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