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老奴现在也只能这么猜想了。”冬池微微点头,眼神小心翼翼的看了司马贤一眼。
“咳!咳!这!这不、不可能,南儿不会这么做的。我可是他的父皇,他怎么可能这么害我。”司马贤轻咳两声,激动的拍了下桌子。
他真的找不出司马晨南为何要害他的理由。国主之位现在已无半点实权,皇室只是挂名而已。司马晨南就为了这个挂名国主而害他,完全不念父子之情,让他心里真的难以接受。
冬池见司马贤激动的又咳嗽了,急忙拍了拍他的后背。轻声道:“老奴只是猜想,国主你不要激动。”
“冬池!我真的不相信南儿会这么做。”司马贤眼神凝视着冬池,轻摇着头。
“国主!老奴有个想法,可以试探一下大公子。”
“怎么试探?”司马贤一双小眼睛突然睁的能看见眼珠。
冬池甩了下手中抚尘,俯下身凑到司马贤耳边轻声道:“国主!你可传大公子到此,问他最近可有寻得娇艳美女。如果他说有,自然是毫不关心你的身体。那你思欢之事,就极可能与他有关。你如今这般模样,正常儿女怎可能还会帮你送来美女。”
“但他也有可能顺着我,只是想得到国主之位。这也难以证明妖术之事就与他有关!他的人品你也是知道的。”司马贤微微摇头,嘴中还在努力为司马晨南辩解着。
“可如果不是他,那会是谁呢!国主现在这般,定是被人施了妖术无疑。总不可能是二公子或二小姐吧!”冬池故意提到了司马晨逸和司马如云,想以此让司马贤醒悟。
“她们俩就更不可能了。”司马贤摆了摆胖乎乎的手,怔怔片刻点头道:“好吧!那你现在就去传他过来,我如今这身体状况,咳!咳!确!确实要与他好好聊聊,以后可能都不一定有机会了。”司马贤说着将手放于唇前,又轻咳了两声。
冬池连忙拿起桌上的茶壶,倒了杯茶递给司马贤,轻声道:“国主!那老奴去了。”
司马贤接过茶,微微点了下头。
冬池手拿着抚尘鞠了一躬,快步走出了寝宫。
冬池走后,司马贤心中越想也越觉得自己思欢之事,可能真与司马晨南有关。以前司马晨南很少来宫中见他,这段时间突然时常往宫跑,还给他送美女,又送人参灵芝。对他突然思欢一点也不感好奇。虽然这些都很可疑,但司马贤心里还是不能说服自己,轻声嘀咕道:“不会的,南儿不会这样对我的。”说着轻轻抚了抚胸口,慢慢起身站起走向右侧的柜子。从里面拿出一个用黄布包着的方印和一个黄布雕龙卷轴。走到书桌台边,研好墨。打开黄布卷轴,神色沉重的在上面写起了字。